杨步伟《一个女人的自传》和《杂记赵家》

最近看了杨步伟的《一个女人的自传》和《杂记赵家》。前一本比较有趣。后一本我觉得有些乏味。

内容很好。不过有一点需要指出一下：杨提到「说中文的才是中国人」。这一点不太容易让人明白，因为比较狭隘，不太符合世家人物的认知。看《杂记赵家》来看才发现杨没有花时间去学英语，老公赵先生也是在大学里所教也是和中文息息相关。也就是利益相关。

如果没有人喜欢中文，他们其实不容易在西方生存，那就不奇怪了。

还有一点规律是，20 世纪初的留学生，有不少是出国学汉学的。由于西方的 PhD 制度，这个更多的是对西方贡献汉学知识吧。这也算是一个窗口期。这些前朝的精英所掌握的知识，转化为当时西方学术界的学术地位。后期留学就主要是对于西方科技方面的学习了。